“不知道。付誠讓我們馬上趕到蘆溪村去。”張強眉頭緊鎖,試圖再次撥打付誠的電話,卻發現怎么也打不通了。
“蘆溪村在哪?”王胖子在腦中努力地搜索著這個名字,卻毫無頭緒。
“別吃了,快穿衣服,打個滴就知道了。”張強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沖進自己的房間去穿衣服,動作干凈利落。
王胖子吐出嘴里的雞骨頭,也連忙擦擦手,跑進房間換衣服去,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這付誠,搞什么鬼,急急忙忙的。”
張強與王胖子兩人匆匆忙忙地來到路邊,焦急地攔了一輛出租車。他們上車后,張強迫不及待地報出蘆溪村這個地名。司機聽到這個地名,臉上露出十分驚訝的神情,透過后視鏡好奇地看著兩人。
胖子見到司機這個神情,心里的好奇被瞬間勾了起來,問道:“怎么師傅,你也不知道去這個地方?”
“知是知道。不過你們去那里干什么?荒郊野外的。那村子10年前就沒人了。”出租車司機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奇怪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
“哦,怎么回事?師傅你說說看。”張強聽到司機說的話,連忙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身子微微前傾。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是聽別的出租車司機說的。聽說那個村子鬧鬼。我那個同事說以前他也送了兩個人去蘆溪村。剛開始還很正常,一路上那兩人有說有笑的。可是到了地方之后,他回頭一看,發現車子后面那兩個人不見了。當時把他給嚇得喲,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他也不敢下車去找,一腳油門就趕緊回來了。從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往那個方向去了。”司機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他所知道的故事,聲音在車內回蕩,讓原本就有些緊張的氣氛更加凝重。
“去那里有多遠?”王胖子看著外面不斷后退的風景,心情愈發忐忑地問道。
“不遠。也就兩個小時的路。不過你們要進村子的話,可能要爬山。因為大路沒有通到那個村子里。”司機頭也沒回地回答著兩人的問題,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
“你說付誠一個人跑到那個地方去干什么?還是個鬧鬼的地方。”王胖子小聲地對著張強說,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懼。
“不知道。找到他再說吧。”張強皺著眉頭,看著司機還在喋喋不休地自己和自己聊,心里越發煩躁。他的目光時不時看向窗外,心中不停地猜測著付誠去蘆溪村的原因。
車子在路上疾馳,窗外的風景迅速變換。張強和王胖子兩人都陷入了沉思,誰也沒有再說話,車內只剩下司機偶爾的自言自語和車子行駛的聲音。隨著時間的推移,距離蘆溪村越來越近,兩人的心情也愈發緊張起來。
“從這條路上去就是蘆溪村了。”司機停下車,指著一條幾乎被荒草掩蓋的小路,對著張強和王胖子說道。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有些突兀。
王胖子和張強兩人伸頭看著這條小路,眼中滿是疑惑。他們都在好奇師傅是怎么發現這條幾乎被荒草吞噬的小路可以通往蘆溪村的。那荒草長得極為茂盛,都有膝蓋那么高了,若不是有人特意指明,根本無法察覺這是一條道路。
王胖子正想開口問司機,可惜還沒等他出聲,司機已經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只留下一陣揚起的塵土。
“走吧,到前面看看。”看著遠走的出租車,張強無奈地推著王胖子向前面走去。
現在正是下午時分,頭頂的太陽高懸天空,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毫不留情地散發著熾熱的熱量。那強烈的光線直直地照射下來,仿佛要將大地都烤焦。張強和王胖子兩人暴露在這烈日之下,只覺得頭暈腦脹,酷熱難耐。
拐過一個彎之后,他們發現石子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王胖子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付誠的車,眼睛頓時一亮,連忙快步走過去查看。張強也看見了那輛車,腳下的步伐也隨之加快。只見車窗都是關閉著的,車門也緊緊鎖著,無法打開。從外表看,這輛車似乎沒什么問題。張強用手遮擋著強烈的陽光,瞇著眼睛向車窗里面看去,卻發現車內空無一人。
“應該是這里沒錯了。他的車在這里。”張強抬起頭,看向半山腰那一片若隱若現的建筑物,眉頭緊鎖,心中的擔憂愈發濃重。
“你說他不會在半山腰那間房子里吧!”王胖子隨手從旁邊的草叢中抽出一只狗尾巴草,叼在嘴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只能上去看看了。”張強看著前面這一片開闊地,只見雜草叢生,應該以前是農田,如今卻因為無人耕種而長滿了荒草。
選定了一個方向之后,兩人就開始向半山腰前進。“剛從山上下來,又要爬山。”王胖子哀怨地嚎叫著,聲音中充滿了不情愿和疲憊。但盡管如此,他還是跟在張強身后,一步一步艱難地向上攀登。腳下的荒草不時地絆住他們的腳步,讓他們的行進變得更加艱難。汗水不斷地從他們的額頭滴落,浸濕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依然沒有停下腳步,心中只想著盡快找到付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