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是那沈鶴川想要對顧姑娘的兒子好,恐怕就會引起朝堂大臣的不滿。”
“而且,有這樣的名聲在,那沈鶴川根本就不會再立她為皇后。
就算是他愿意,那些大臣,和當朝的太后都不會。”
寒生并不是一個話多的性子,這會兒都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君主,您這招實在是高。
可以說是直接斬斷了顧姑娘嫁給沈鶴川的路。”
“現在已經過去這么多的時間,想必現在那個沈鶴川已經愁得焦頭爛額,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追我們。”
“就算是他想追也有心無力,畢竟他又怎么會想到,我們根本就沒有按照既定的道路走。”
“不但在天都城外逗留了好幾日,而且還一路上留下了不少的障眼法。”
“他們就算是想要追,也追不到我們。”
墨君行點頭,面上幾乎看不出喜怒,但是寒生跟著他多年,立刻便發現,他現在是開心的。
想必是因為顧景春吧。
畢竟,寒生跟著墨君行多年,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
而他見過墨君行變化最多的時候,便是跟顧景春在一起的時候。
尤其是發現顧景春跌落懸崖的那段時間,暴戾非常。
要不是后來查出顧景春可能還活著,想必現在的墨君行已經是另一番光景了。
想到這里,寒生不動聲色地往馬車里看了一眼。
此時的馬車的門半掩,透過小小的縫隙,寒生看到了顧景春上好的毛毯外露出的一只細膩白皙的手。
那只手,骨節修長,手腕纖細,線條流暢,皮膚白皙柔弱,似乎可以從這細膩的手腕上看到其主人的柔美的冰山一角。
僅僅是驚鴻一瞥,寒生很快便收回眼神。
但,他卻忽而覺得頸間一涼,再抬頭就看見了墨君行那冰冷的眼神,如同寒冰一樣射來。
他連忙低頭,眼神低垂,堅決不再多看一眼。
墨君行看了寒生一眼,這才伸手,將馬車車門僅留的一點縫隙關掉,這才繼續開口。
“天都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寒生搖頭。
“我們為了隱瞞自己的蹤跡,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不得已,不再接收任何非緊急的消息。”
“不過,天都那邊最新的消息已經悉數送到了前面的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