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是讓顧景春去暗中查了一番,確定羅子騫還在榮陽公主的房中一直沒有出來,只覺得面色發黑。
不由暗中囑咐了,一定要守住此事,絕對不能讓此事傳出去,以免壞了榮陽公主的名聲。
對此,顧景春自然是清楚,早在羅子騫去了榮陽公主房中的時候,便已經得知,并安排妥當了。
而等慶功宴結束。
兩人忙活了一天,也回到了景安宮。
沈鶴川也不再等顧景春收拾好,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便吻住了。
而顧景春卻還是想要跟他說下江重帆的事情,便想要將他推開。
“你先等下,我還有事情跟你說。”
沈鶴川卻滿是急切。
三下兩下,便脫了顧景春的衣服。
“有時間明天再說,現在沒有比現在更急切的事情了。”
說著,便不顧顧景春的推阻,便再次吻住了她。
這次的吻,滿滿的都是急切和情欲,讓顧景春根本就招架不住,很快,便沉溺在其中。
也跟著飛速地脫掉了沈鶴川的衣服。
直接將他給撲倒。
沈鶴川鮮少見顧景春這般主動的時候,看見顧景春將自己推倒,是既期待又急切。
但是卻一直在強忍著,一直在看著顧景春的反應。
而顧景春卻騎在他的身上,先是俯身吻住他,然后才開始向下……
而這種感覺讓沈鶴川興奮得很。
但很快便招架不住,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而此時的房間外面。
卻是一陣狂風吹起。
吹得院中的鮮花一陣搖擺,隨著大風的動作不斷地搖擺著。
那花苞也隨著那風的力度而緩緩的綻放,開得也越大的嬌嫩好看。
而那風卻仿佛是在游戲一般,不斷地圍著鮮花打趣,讓鮮花越發地搖擺不定,逐漸有些招架不住。
花苞也跟著偏到了另一邊,仿佛是不理了那風一般。
夜間的風卻仿佛帶著溫柔的力量一般,不斷地吹過,仿佛還帶著笑意,不斷地從花苞上吹過,惹得這花苞垂著頭,仿佛是在嬌羞一般。
直到,這風的力度變大了幾分,這花苞在再次打開,并隨著風而不斷地搖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