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寒生低著頭,感受著墨君行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冷氣,不由往后退了一步,這才輕聲開口。
“陛下,不好了,剛剛得到的消息,大成那邊并未按照我們計劃的那般發展,而且,我們在大臣中的人手也被拔了去了。”
墨君行聞言不由挑了挑眉。
“這是怎么回事?”
“他沈鶴川又有什么辦法能挽回這樣的局面。”
寒生頓了一下,并看了墨君行一眼,這才開口。
“是因為……顧姑娘的兒子,是沈鶴川的親生兒子。”
寒生說完,墨君行頓了一下,這才猛地看向他,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說什么?”
“那個孩子是沈鶴川的?”
他說完,下意識地看向房間的方向,恨不得現在就去房間里問個究竟。
但是,腦海中卻忽然想起,當年在大齊的時候,她似乎是說過,她很愛孩子的父親。
當時,他以為這只是顧景春的托詞,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想到這里,墨君行不由自嘲一笑。
而寒生卻硬著頭皮繼續解釋。
“那沈鶴川竟然直接頒布了圣旨,說他當初是在打仗的時候認識的顧姑娘,后來因為戰爭而走散了,后來才跟顧景春在天都重逢。”
墨君行:“難怪,當初,她情愿假死,也要去大成,想必就是為了去找那沈鶴川的。”
說到這里,墨君行咬牙,雙手更是緊緊地攥了一起。
胸口有種難受感覺不斷壓抑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恨不得現在就去將沈鶴川狠狠地打一頓。
這種嫉妒的感覺讓墨君行新奇又煩躁。
“而且,現在,那沈鶴川已經封顧瑾希為太子,并稱病不上朝,讓太后和大臣們輔政。”
寒生推測道:“屬下猜測,他想必是朝著我們這邊追了過來。”
墨君行聞言卻輕笑了一聲。
“呵!”
“他倒是大膽,剛剛登基,就敢離開天都,還真是不要命了。”
他說著勾唇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便給他送份大禮。”
“將沈鶴川離開天都的消息傳出去,必然會有人去攔截他的。”
寒生聞言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