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希兒你日后也要更用功一些,跟著你的老師和爹爹,好好學習治國安邦之道,這樣,你才能更好的幫助這些黎民百姓們。”
顧瑾希重重點頭:
“娘親放心,此番回宮,孩兒定不再懈怠偷懶!”
顧景春溫言道:
“不過,回到宮中,也莫要像從前那般過分拘束自己,忘了本性,不敢言說心中所想便好。”
顧瑾希眼神明亮:
“娘親放心,這次希兒定不讓您失望!”
看著兒子胸有成竹的模樣,顧景春欣慰地笑了。
然而,此刻的馬車外面,策馬而行的沈鶴川,臉色卻不大好看。
他今天早上醒來,便覺頭痛難忍。
這痛楚不似宿醉,倒像是頭上腫了個包。
他問過天機,天機只說發現他時,他已經倒在地上了。
對此,他卻毫無記憶。
他分明記得是顧景春送他回房的。
為此,他還做了個夢。
夢中,顧景春宛如精魅,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誘得他幾乎把持不住。
那溫軟的觸感如此真實,若非醒來獨臥房中,他真要疑心昨夜是否真的與她有了肌膚之親。
沈鶴川不由側目看向葉聞溪。
昨夜與葉聞溪的暗中交鋒歷歷在目。
若先前只是揣測,此刻他已確信無疑——葉聞溪對顧景春的心思,絕不單純。
葉聞溪亦策馬跟在后頭。
他背脊挺直,只是面色微帶倦意,減了幾分平日里的儒雅書卷氣。
察覺到沈鶴川的視線,他立刻在馬上恭敬地抱拳行禮,姿態謙卑溫順,與昨日那副囂張挑釁的模樣判若兩人。
沈鶴川見狀,不由冷哼一聲:
“哼!裝模作樣。”
言罷,他一夾馬腹,催馬上前幾步,刻意與葉聞溪拉開了距離。
葉聞溪卻不疾不徐,輕勒韁繩緩下馬速,行至顧景春的馬車旁,抬手輕叩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