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我看不到你……連朝政都無心處理……那些老臣……都開始在背后議論朕了……”
“阿好……我好難受……習慣了擁你入眠……這些天獨自躺在榻上……輾轉難眠……你看……我憔悴了多少……你都不心疼了么……”
他仿佛嗚咽起來:“阿好……別不理我……哪怕……哪怕你心里……還有旁人……我也不在乎了……我只要你……理理我……好不好?……”
醉酒的榮成帝像個無助的孩子,絮絮叨叨,仿佛要將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傾訴殆盡。
他說了很久很久,直到懷中的“江羨好”柔聲回應:
“陛下……我不怨你……我只喜歡陛下一個人……我心里也只有陛下……”
“陛下,你愛我吧,只要你愛我,我就能幫你……”
這話如同點燃了最后的引線。
榮成帝再也無法自持,猛地將面前的“江羨好”壓在了身下。
齊郡余暉
暮春的齊郡城墻,青磚在日光下泛著溫潤的光。
經過兩月整治,這座飽經風霜的城池重煥生機。
街巷間,百姓們扛著農具往來穿梭,臉上的陰霾被希望取代,此起彼伏的談笑聲順著風飄上城頭。
沈鶴川與顧景春并肩而立,望著下方熱鬧景象,肩頭仿佛卸下千斤重擔。
顧景春輕聲贊嘆:“齊郡能渡過難關,殿下功不可沒?!?/p>
話音未落,沈鶴川已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眼底笑意盈盈:
“我看某人是想自夸吧?若不是你提前籌備糧草、安撫流民,這些百姓哪有今日?”
他語氣忽地認真,“說真的,景春,沒有你,我絕做不到這些?!?/p>
沈鶴川說到這里,忽而話鋒一轉,目光帶著探究盯著顧景春:
“我上次就想問了,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手段,將那些流民全部都打折,卻沒有打死的?”
顧景春眨了眨眼睛。
“這個……殿下不是在我的身邊安排了人手嗎?”
“他難道沒有跟你匯報?”
“他們說,這些人都是被希兒一招給打出去的。這怎么可能!?”
“先不說希兒才是一個那么大的孩子,就說這那么多的流民,就算是幾百個人都一定能打得了,希兒一個人又怎么可能做到!”
顧景春看著沈鶴川,還在想著,應該如何跟沈鶴川解釋顧瑾希身上這毒素的事情,就聽沈鶴川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