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場面太亂了,弟子并沒有看清楚。”
“錯不了的,錯不了的,一定錯不了的?!?/p>
那個孩子就是他用盡畢生的心血打造出來的武器。
當初因為他的一時大意,當時中了那娘們的詭計,讓她們給跑了。
現在,沒想到他的武器竟然自己送上門來,還真是天助我也??!
至于那些流民,本就成不了什么大氣候,死了也就死了,現在只要將那個孩子給搞到手,那么這天下,早晚都唾手可得。
管智心想到這里,再次仰頭大笑起來。
而一邊的毛子蕭看著如此反常的管智心,嚇得瑟瑟發抖。
師父這是怎么了?
這些年以來,師父將他養大,他從未在師父的臉上看到過如此癲狂的表情。
難道說,師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瘋了?
毛子蕭想到這里,悄悄地抬起頭來,卻不想正對上管智心的帶著幾分陰寒的眼神。
“你!”
他怒斥一聲。
“你現在立刻過去,用盡一切辦法,跟在那個孩子身邊,知道了嗎?”
毛子蕭連忙點頭,也顧不得什么,立刻便退了出去。
第二日傍晚。
顧景春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黑漆漆的房頂,而后則是發黃的墻面,而身下則是硬的硌人的床。
她這是……在哪里?
“小姐,你醒了?”
剛剛端過水來,準備給顧景春擦洗的蘭心看到顧景春睜著眼睛,不由驚喜的叫出了聲。
“盛大夫,小姐醒了?!?/p>
蘭心又喊了一聲。
緊接著顧景春就看見一個四十多歲,頭發花白的男子緩步走到他的面前。
他先是給顧景春試過脈之后,確定顧景春的身體已經基本無礙了,這才后退了一步,做輯行禮,并介紹了自己。
通過盛全和蘭心的解釋,顧景春總算是明白,這幾天竟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尤其是,在得知他們被流民包圍,險些喪命,顧瑾希挺身而出,將所有的流民都趕走,自己到現在還昏睡的時候,忍不住地有些心疼……那些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