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畢竟是希兒的父親,我以前的戀人,不管現(xiàn)在我對你如何,但是,當(dāng)年,我們還是有感情在的。
哪怕是個阿貓怕狗,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也會有些份感情,更會擔(dān)心他的安危。
更何況你了。”
“再說了,我并不希望希兒的父親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畢竟你的地位越高,希兒日后的助力就越大。
萬一,日后,我們遇到什么危險,就憑你的地位,定然可以保護(hù)得了他。”
顧景春這話,雖說是在陳述事實,但是心底里面還是在擔(dān)心有朝一日,大齊的那位瘋子找來。
畢竟,憑顧景春的本事,根本就不能和那個瘋子抗衡。
但是,沈鶴川不一樣。
他可是手握權(quán)利的太子,或許可以和那個瘋子為之一戰(zhàn)。
到時候,也只有他才能保證希兒的安全。
顧景春這般想著,便也是這么說的。
但是,這落在沈鶴川的耳中,便多了幾分其他的意味。
他從最開始被顧景春比喻成阿貓阿狗的憤怒,漸漸變成了欣喜。
這也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顧景春的眼中,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他的身份和地位也是顧景春所需要的。
所以,這也讓沈鶴川的心中多了那么一點點的慰藉。
他心中得意幾分,不由勾了勾唇角,語氣中也多了幾分不屑。
“就憑他,還不能將孤如何。”
他說著,桀驁不馴的眼神便落在了顧景春的身上。
既然,軟的不行,那索性便來硬的好了。
他再次上前一步,將顧景春徹底逼到了墻根,讓她徹底無路可退。
而此時的喜婆和天機(jī)他們早就在他們不知不覺間便退了出去。
空闊的大殿中,只有他們兩人。
顧景春被沈鶴川困在這方寸之間。
在上一刻還低頭下氣求著顧景春可憐的沈鶴川,這一瞬間便已經(jīng)揚(yáng)起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