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太后便冷下了臉。
“她一個帶著孩子的鄉下女子,既然還看不上鶴川?”
太后此話一出,李嬤嬤立刻便低頭不敢在此多言。
太后見狀也輕嘆了一口氣。
“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有什么話,還不一口氣說完。”
“哀家也明白,鶴川就算是再好,也有別人看不上的時候。”
李嬤嬤聞言,這才繼續道:
“老奴并非說殿下不好,只是顧姑娘的出身不一樣,經歷自然不同,暫時沒有喜歡上殿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太后您大可以趁機從顧姑娘那邊入手。
只要顧姑娘知道了其中的厲害,不再跟太子殿下接觸。
那么太子殿下就算是對顧姑娘的感情再深,那也是兩頭桿子一頭熱,不能改變什么。”
“可是,若是太后您再不加以阻止,想必顧姑娘必然會被太子殿下打動,到時候,您若是再想要阻止,就要難了。”
太后聞言,也覺得此話說的有道理。
她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再讓那顧景春進宮一次。”
“不……”
太后想到沈鶴川那眼巴巴護著的緊張模樣,她若是再將人召進宮來,那必然會引起他的懷疑。
“這樣吧。”
太后又想了一下。
“過幾天就是春獵了。”
“到時候,哀家就跟陛下說一聲,也一同跟著去湊湊熱鬧。
那時候,哀家再跟那顧景春好好聊聊。”
春獵可是大活動,天都中的所有的官眷家屬定然是全部都要到場的。
太后心中有了成算,郁結便也散開了,由李嬤嬤服侍著躺下后,便沉沉進入夢鄉。
于此同時。
鮮少露面的地支出現在沈鶴川面前。
他將一封密信交到沈鶴川手中。
“殿下,剛剛得到消息,我們天都的布防圖已經被帶到了大齊。”
“屬下失職,并未及時抓住那個奸細,讓人逃脫,這才釀成大錯,還望殿下降罪。”
地支跪下請罪。
沈鶴川陰沉著臉,但還是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