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春有些心虛的看了他一眼。
“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
“你這段時間一直都不理我啊?”
顧景春,“那你理我了嗎?”
沈鶴川語氣一滯,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顧景春卻冷笑一聲,繼續道: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為何要理你?”
“難道就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所以我就要對你的話言聽計從,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顧景春越說越覺得生氣,最后索性直起了身子,對著沈鶴川便是一通發泄。
“我告訴你,我這個人的字典里,從來都沒有逆來順從四個字,我這里只有,你對我如何,我就對你如何。
你既然不理我,那我就會更不理你。
你既然想要其他的女子,那我更會去找其他的男子。
我……”
顧景春還想再說,但忽然就被沈鶴川抱在了懷里。
他從未像這刻如此開心過。
“那我如此地愛你,你是不是也可以如此愛我。”
“不……”
顧景春一時語塞,片刻后才掙扎到:“你這是偷換概念,我可沒有這樣說。”
“嗯。”
沈鶴川點頭,但是嘴角的笑始終沒有收住。
或許顧景春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剛剛的那席話,已經下意識地把她們當成一體來說了。
或許,在她的心里,已經是默認兩個人在一起了,只不過是她自己還沒有發現罷了。
沈鶴川本來還想點明,但看見顧景春現在這抗拒的模樣,便沒有再說,只是抱著她,不再撒手。
顧景春被沈鶴川這一番糾纏下來也沒有了脾氣,索性便任由他去了。
等到沈鶴川回到書房,天機明顯見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不由湊上前去,將最近查到的消息跟他說了。
“殿下,剛剛查到的消息,早在幾年前,就有人給圣上遞過一封密信。
信里說了永安侯有不臣之心的消息。”
沈鶴川聽到這話,立刻收斂了神色。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為?”
天機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