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因此而打我?”
“這么多年,你女兒,你兒子,你自己是如何過來的,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現在還不清醒嗎?”
“竟然還打我!”
江夫人說著,便捂著臉跑遠了。
而江重帆捂著自己的胸口,氣得身體輕微的顫抖。
“這……”|
他指著江夫人離開的方向。
“這就是當初你不惜違抗家族而娶回來的女人!”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小門小戶的女人見識淺薄,目光短淺,根本就不堪為配!”
“可你就是不聽,不惜絕食離家也要將人給娶回來,現在后悔了嘛?”
“你看看,她說的這是什么話?”
“做的又是什么事?”
“日后我們江家要是交到你的手里,有她在你身邊,我……我又怎么會放心?”
江青山見江重帆的身子搖搖欲墜,連忙上前扶著他。
“父親,她只是因為婉兒忽然離世,一時接受不了,這才發了狂,父親您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我會好好地跟她說的。”
“她雖說是出身不顯,但是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只要將事情揉碎了,都說給她聽,她會理解的。”
江重帆被江青山扶著坐了下來,又喝了一杯茶,這才覺得氣順了不少。
“難道,日后你每一件事都要揉碎了說給她聽嗎?”
“青山,你日后是要做家主,你盯著的應該是大事,大局觀,而不是面前的那一點點的小小的情情愛愛和一點點的小事。
她的存在只會應該你,拉低你的思想高度,影響你的判斷,搞不好還會影響你的仕途。”
“現在,陛下又遲遲沒有給你官職,原本,我還想著讓婉兒進宮,在陛下面前周旋周旋,現在……婉兒已經……
而你要想嶄露頭角,就必須要另辟新徑了,你明白嗎?”
江青山點了點頭,低著頭,將江重帆手中的茶杯接過來放下。
“兒子明白。”
但是,江重帆看著他的動作,又止不住的胸腔里翻涌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