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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婆母身邊的張嬤嬤。
她冷臉輕哼:“他不會來了,你還敢叫這小賤妮子去打擾將軍陪產,沒打死她就不錯了。”
我的心轟的一聲碎了。
“還有,將軍讓我帶句話,一切都聽道長吩咐,你們幾個盡管做就是!”
有了她的話,穩婆立刻叫人扯開撲在我身上的璃月。
突然,壓在我腿上的丫鬟驚叫一聲:“孩子露頭了!”
張嬤嬤立刻說道:“既然夫人不讓剖肚子,道長說了,要孩子的血也行。”
我驚恐的出聲:“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剖我肚子吧!”
我絕望的看向璃月:“別擋著了,如若我有什么差池,幫我護好我的孩子們。”
穩婆將刀高高舉起,然后猛的一用力直接刺進我的肚子。
這還沒完,竟還硬生生的往下劃著。
“道長說了,開口要七寸,不然不靈驗。”
我一邊承受著生產的疼痛,一邊承受著皮肉被破開的疼痛,連喊叫聲都疼的扭曲。
那個曾經愛我如命的男人,如今竟然這般狠心。
我終究是賭輸了。
或許舊愛終是敵不過新歡吧。
一碗血取完,我的第一個孩子也生了出來,可我整個人已經被鮮血染透,全身也被抽干了所有力氣。
但腹中的疼痛還在繼續,第二個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慌張,奮力的想要出來。
可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張嬤嬤,不好了,二夫人還是沒生,張道長說或許是邪祟太重,那碗血不夠,需要兩個嬰孩的心頭血,要一桶。”
我的心瞬間撕裂,用盡最后的力氣哭嚎著:“不要,我的孩子不是邪祟。”
可穩婆卻絲毫沒有猶豫,舉起刀對著我剛出生的第一個兒子的胸口就是一刀。
璃月拼命的掙扎開別人束縛撲過來,可一切都晚了。
孩子的哭聲停止,血液順著刀刃咕咕往外流著。
張嬤嬤冷冷說道:“這么點小口子什么時候才能接夠一桶,多開幾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