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符合正常人的反應,但是許大茂在一大爺拿出來鐵證證明他去自行車修理部賣了車轱轆這樣的一個鐵證之后,他居然是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這一點。
讓何雨柱這個一直是在做旁觀者的人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于是何雨柱就在心里面想這個事情,為什么許大茂居然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不應該呀?
按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最應該驚慌失措的就是許大茂呀。
要知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偷自行車車轱轆這種事情如果在四合院內部處理的話,那頂多也就是處罰掃大街什么的,寫個檢查是必須的。
棒梗那也是因為是小孩子,不然的話100的野的一些檢查,而且還得照常的賠償山大爺家的損失,這都是應該的。
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證明了許大茂偷了二大爺家的車轱轆,作為一個大人的話,那么許大茂就有點兒。進退兩難的那種選擇才對,如果這個事情許大茂不承認的話,那么一旦捅到派出所去,這個事情足夠讓給他們丟工作的。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一旦正式工這個工作丟掉了,那可是非常的沒面子,會被所有的人看不起的,這正式工是非常的受尊重的一群職業者,但是如果丟到正式工作是工作的話,成了一個二流子,懶漢成了一個街溜子那么就會被周圍的人唾棄。
不說是遺臭萬年吧,反正基本上整條街道的人都會看不起你的,這個是必然的一個事情。
要知道,工人吃的是國家分配的糧食,衣食住行,甚至是結婚生孩子什么的,基本上除了最后火葬是在火葬場,工廠能全包你的整個人生,甚至最后下葬,那也是工廠方面來負責協助家屬做這個工作的。
如果有一定地位,還會開個追悼會什么的。
所以說一個工人的身份可是金不換的那種類型。
但是許大茂這個家伙確實是有點讓人感覺到無語呀,他的表現確實出不了大家的預料。
就到這種時候,許大茂依舊是表現的非常的淡定,淡定到讓所有的人都認為難道我們是冤枉許大茂的?
這個時候,就算一大爺也是有一些好奇。
為什么許大茂就到這種時候了還死不承認呢?按說已經把自行車修理鋪的老板給說出來了,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應該是許大茂低頭認罪的。
這樣的一個時候,接下來大家就批判許大茂就對了,但是許大茂現在的表現確實讓所有的人都很吃驚。
此刻許大茂很是淡定的說:“咱們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別的話也是不用多說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大爺這事情你們自己然不知其所以然。”
三大爺馬上在一旁插話說:“許大茂你這家伙就別拽文了,你的學問還沒柱子高呢,你就別拽什么文了,大家也不聽你說的這些轉文的話,你有什么話直接就說吧。
你一大爺和二大爺他們兩個人已經去你賣自行車補錄的那個自行車修理鋪去過了,那就證明人家自行車修理部的師傅已經說了,就是你去賣的自行車的車轱轆,那肯定就是你偷的你二大爺家的車轱轆呀。”
但是這個時候許大茂并沒有太過吃驚或者是說太過驚慌失措,他呢依舊是十分的淡定的說:“三大爺,你別著急啊,這事情也是要容許我有一個辯駁的余地是不是?
剛才可是都是你們在說這個事情,但是也得聽一下我這個當事人要說什么不是嗎?
確實我承認我去自行車修理部賣過車轱轆確切的說也不是麥霸,確切的說我應該是去自行車修理鋪去換自行車的車轱轆。
所以我當時去也不能說完全是賣掉自行車的車轱轆我是去換的。
因為我也是買了一輛自行車呀,我那自行車,其實還是比較倒霉的,直接的就撞在了一個電線桿子上了,把自行車的車轱轆給撞壞了。
人家師傅同意看啊,這就看出來事情來了,我的那一輛自行車的車轱轆,看上去是沒有什么損傷,但是當時的撞擊力度可能是很大,所以呢,這個自行車的車轱轆已經裂開了。
當時自行車維修鋪的師傅還說你幸虧你運氣好呀,就像這種撞擊力度,你騎個自行車沒有什么事情,那簡直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但是你這個自行車車轂璐已經徹底的廢了,已經沒有維修的價值了。
畢竟自行車車轱轆裂開,那就不是我這個小自行車維修部能夠修好的,所以我當時呢,就把那個自行車車轱轆賣給自行車修理鋪那邊了,我就讓他們呢重新給我換一個新的。
因為自行車維修部的師傅也說了,就像我那種自行車車轂璐的傷勢確實是修不了,只能換新的,但是自行車修理鋪當時也沒有同型號的自行車的車轱轆,他們呢必須向廠家申請,在廠家同意的情況下才會把他們的貨給發過來,才能夠給我換自行車的車轱轆。
在這里呢,我必須解釋一下,我確實去過那個自行車修理鋪,這個我承認,我確實也是賣給他們一個自行車的車轱轆,但是我,那是去修理我的自行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