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事情,秦淮茹很顯然照顧不過來小當和槐花,一大爺做主,就讓一大媽先帶回去照顧了。
本來秦淮茹的意思是讓自己的婆婆在這里先鬧一番,不管怎么著先把這個事情先鬧大。
當然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在屋子里面聽了婆婆的一番話,就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出手的話,那本來自己家里面是很有理的這個事情被自己的婆婆那么一鬧倒是顯得自己家這邊胡攪蠻纏了。
所以說秦淮茹果然還是有些忍不住了,放下手里面的活,走過來說:“媽,這個事情我覺得還好吧,大家在一個酒桌上吃飯,你和棒梗兩個人鬧肚子,其他的人一點事兒都沒有,這是我覺得還得從長計議,看看怎么這一回事兒。
我覺得這事情不一定怪大茂兄弟,其他的人都沒事,你們兩個人有事也許是一個意外也不一定。
再說了,咱們馬上和大茂就是一家人了,這他根本不可能對你們兩個人下手啊。”
以后秦淮茹還想指望許大茂接濟自己呢,當然不可能讓賈張氏把許大茂給徹底的得罪了。
不然的話,那自己費心的把自己的堂妹秦京茹給找來嫁給許大茂,圖什么啊?
秦淮茹多么聰明的一個人呀,她雖然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自己的婆婆和兒子都拉肚子了,而且看這情況還是非常的厲害的那種,但是他就覺得許大茂他不可能那么做。
因為自己畢竟是許大茂的媒人,加上現在秦京茹還沒有嫁過來呢,許大茂就敢過河拆橋,這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許大茂那種精明的人,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以后如果秦靜茹真的嫁過來了,和許大茂結婚了,那這個時候按照許大茂的表現有可能也許真的干出了這種事情,畢竟已經結婚了,自己這個媒人效果可能就不那么好了。
按照徐茂那種經常干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的,他辦出來這種事情呢也不奇怪。
但是至少現在許大茂還沒有結婚的嘛,對不對?
現在許大茂沒有結婚就沒有必要在這個事情上面得罪自己,除非他不想結婚了。
所以秦淮茹就想這個事情應該和許大茂關系不大,至少他從感覺上來講和許大茂關系不大。
但是他自己也拿不出來什么證據來,所以本著不要隨隨便便得罪人的這樣的一個原則,秦淮茹這個時候馬上就說這樣的一番話,其實就是給大家一個臺階下,先要查一查這到底怎么著一回事,然后再定到底是誰的責任。
何雨柱在一旁,聽到這些話也是暗中伸出來大拇哥啊,秦淮茹果然是厲害啊。
賈張氏就會胡攪蠻纏,和自己的兒媳婦比較起來的話,手段低劣的很。
秦淮茹這樣的一番話,不卑不亢的直接的把鍋踢給了三位大爺,想讓三大爺檢查一下這事情到底怎么樣一回事,反正在秦淮茹看起來自己家是受害者啊,不管怎么知道三位大也應該給自己一個交代。
所以說現在其實秦淮茹并不是特別的著急,但是不能夠看著自己的婆婆把這個事情搞得一團糟,本來自己家很有理,如果自己家婆婆就那么大呼小叫的一番鬧騰,最后自己家反倒沒理了,這種事情是秦淮茹絕對不愿意看到的一個結果。
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就說:“怎么這就不怪他了,你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我和棒梗我們兩個人拉肚子都拉成這樣了,半條命都沒了,你說不怪他就不怪他呀,那不怪他的話還怪我嗎?”
許大茂馬上著急了,賈張氏和是不講理啊,于是再次催促就說:“一大爺,你們這說句話呀對不對?
這是三位大爺,當時也是當事人也在場,你橫豎不能夠看到賈大媽他誣陷我吧。”
一大爺猶豫了一下,這事情確實有些棘手呀,怎么處理這一回事呢?
自己雖然是當事人,但是在這個事情上面自己不專業啊。
那怕當年車大炮的炮筒子的時候,一大爺都沒有那么的為難過。
不是專業的,處理起來這個事情來就是有些束手束腳的。
一大爺猛然想到什么一般,他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發現這小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等在那里看笑話呢。
當下心中一動,立刻就說:“柱子,你是廚師,你如果按照自己的經驗的話,你看這事情到底怎么著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