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幾個混混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瞬間腦袋一懵,差不多就把這些家伙打趴下了。
就剩下彪哥一個人站在那里,嘴角都被打腫了,何雨柱當然沒有下死手,而且彪哥作為大哥還不能認慫,當下站直了還有些不服氣,看著何雨柱有些眼熟,但是現在何雨柱一副工人的裝扮,他也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這家伙了。
當下彪哥就很不客氣的咋咋呼呼說:“你什么人呀多管閑事兒。這孫子撬我墻角壞了規矩我還就不能打他了。”
何雨柱嘿嘿冷笑了兩聲,說:“你和我談規矩,狗剩啊,你飄了啊你。
你腦子進水了吧?人民當家作主,人民才是規矩,不是你是規矩。
我們軋鋼廠的工人你也敢打信,不信我把保衛科的人給喊過來收拾你們幾個先打一頓再送公安局,給我滾蛋。”
彪哥腦子更迷糊了,仿佛記得了什么,但是好像有忘記了。
不可能啊?
衡量了一下,好像是打不過何雨柱,那搟面杖能耍的如同金箍棒一般的戰斗力,自己兄弟加一塊也干不過啊。
連狠話都懶得放,直接的帶兄弟離開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轉過身來安慰婁曉娥說:“姑娘你不用怕,就我那幫小混混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許大茂這個時候可是被打得鼻青臉腫,好容易才緩不過來,氣機敗壞的說:“傻柱,你”
何雨柱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作勢要打。
許大茂頓時大吃一驚,忘記傻柱這孫子狗脾氣了。
馬上服軟說:“柱子,柱子。有話好說,有話好睡哦。不對啊,現在是工作時間啊,你怎么在這里?莫非你小子跟蹤我。”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呸了一聲,說:“許大茂你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跟蹤你,你又不是美女,我跟蹤你干什么呀?
下午小廚房要做糖醋鯉魚,沒有糖了,我是出來尋摸一點糖。
我這個人,也是心善,這不聽見有人打架嗎?就過來看看。哥哥我這可是救了你,你倒好,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早知道看到你被人打死我都不會救。
三塊錢的白糖,都因為救你灑在地上了,你記得賠償一下啊。都是公家的東西你不賠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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