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嬤嬤語氣輕快,顯然也為此感到高興。
“千真萬確!周太醫親口說的!”
聞言。
太后整個人都松了口氣,嘴唇輕輕顫動著:“阿彌陀佛那個蘇杳杳”
說到此,太后沉默了片刻才道:“這些時日,她可有什么異常?”
掌事嬤嬤仔細回想,恭敬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太子妃除了每日去儲秀宮等著,便是待在偏殿。奴婢瞧著并未有什么特別的舉動。”
“甚至這幾日瞧著有些清減,平日了單純直率,不似有心機之人。昨日,一小宮女打碎了東西,她反倒先安慰起”
掌事嬤嬤瞧見太后面色難看,沒敢再繼續說下去。
太后輕哼一聲,明顯是對此回答并不滿意。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在這宮里,表面上越是純良,心里越是難測。嫣不知這是不是她的偽裝?刻意做給哀家看!”
太后雖嘴上這么說,可眉心卻下意識舒緩了些許。
掌事嬤嬤垂首不語,心中卻有了自己的衡量。
沉默了半晌。
太后掃過殿內輝煌的裝飾,忽然開口道:“哀家記得,此女最喜金燦燦的東西?”
掌事嬤嬤一愣,隨即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回太后娘娘,太子妃見到金子甚是歡喜。”
聞言。
太后嘴角幾不可查的微微一勾,隨即又板起臉來。
故作不耐的揮揮手,淡淡道:“罷了既如此,看在她這次盡心的份上,去將哀家私庫里打成金如意樣式的金錁子,裝上兩匣子送去。”
話鋒一轉,太后緩緩靠在青鸞牡丹榻上,嚴聲道:“省的外人說哀家刻薄,虧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