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珈打開衣柜,一柜子的大牌新款看得她兩眼放光。游珈不知道,這一切都得歸功于李管家,只要寧莎莎要啥,李管家都會吩咐王姨給大小姐也置辦一套。
現在不是沉迷金錢的時侯,還是見面要緊,隨手拿了一套換上,拎上一個低調的黑色小香牌包包就出了房門。
不出意外,又見到上午問她是否要出門的那個傭人:“小姐,您要出門嗎?”
游珈覺得這個人太有問題了:“是,你為什么總問我?”
傭人有些尷尬,還是裝作鎮定:“我是怕您出事小姐。”
瞥了傭人一眼,游珈就下樓了:“李管家備車,我要去文藝街9號的餐廳。”
“好的小姐。”
距離約會的時間還有半小時,游珈已經在從前經常跟安諾一起吃飯的座位上等待了。
半小時后安諾準時到了,看到來人游珈起身揮手:“諾諾,這里!”
安諾嚇了一大跳,眼前這個人太像了,跟游珈太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為了仔細看她,還是邁步向前。
細細打量游珈的模樣后,安諾有些失望:“不對,你不是她,珈珈有耳洞,你沒有,而且她眼下鼻尖和耳后的痣你也沒有!”
安諾還是坐下了,但是對游珈防備很重。
游珈很無奈,見到安諾還愿意相信她便開了口:“對不起,我現在的身份確實不是游珈,但是我的內里確實是游珈,你可以理解為我游珈換了副皮囊和身份又活了一次。”
“怎么會有這種事,這太荒誕了。”安諾很想相信她,但心中的疑慮難以磨滅。
“把你的手機給我。”游珈伸出手,示意安諾交出手機。
安諾不懂她要搞什么名堂,但還是乖乖把手機遞過去了。
只見游珈輸了一串數字,直接進入到手機主頁了。安諾大吃一驚:“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密碼的?”
“我不光知道你的密碼,還知道你的密碼含義是我們倆初識的那天。”游珈淡淡的開口,好似在回憶什么。
“你還記得我跟顧朗稀分手那天嗎,我抱著你喝了十多瓶啤酒,你當時罵我沒出息,要我別留在顧氏了,你說讓我去安氏上班。那天可只有我們兩人,這可讓不了假,只可惜安氏出事了,我還沒來得及安慰你,我就出事了。”游珈有些難過,眼淚也跟著涌了出來。
安諾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撲向游珈,抱著她一陣痛哭:“珈珈我好想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要喘不過氣了!”
食客們被她倆的動靜吸引了目光,游珈尷尬的向他們點頭致歉。騰出一只抱著安諾的手,拍了拍她的背:“諾諾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難過,對不起我沒有陪你一起走過最艱難的時刻。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但我不知道怎么開口。”
安諾抬手抹了把眼淚,起身坐在游珈旁邊的空位上,帶著哭腔說道:“你說,你回來了,現在天塌了我都不怕。”
“我”游珈很糾結,該如何跟安諾說清楚,她現在的身份就是,壓垮安氏的寧氏集團大小姐。不行,不說怎么搞清楚發生什么了呢,游珈還是艱難的開了口:“我現在的身份是寧家的大小姐寧珈珈。”
“寧家?是我想的那個寧家嗎?”安諾反倒沒有特別震驚,只是像在思考什么。
游珈見安諾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便給了肯定的答案。
這時侯安諾看向游珈的臉,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翻出了手機消息,激動的對游珈說道:“我知道了,消息都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