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十六年前的一次賭斗之中,左老板你遇到了一個高手,因為輸贏問題和對方起了口角,一怒之下便和對方提出了神魂賭斗。最后左老板你雖然了贏了對方,使其神魂俱滅,但是自己的神魂也受傷甚重,無法復原。也由此左老板東窗事發,被趕出了皇羅宗,一路流落到了上溪府。”
青宣又換了個姿勢,饒有興趣的盯著臉色已然大變的左常笑,繼續笑道:“不過左老板到底是大門大派出來的人,手段自是非凡,憑借一手賭術,在上溪府賭道上大殺四方,贏下無數家財,然后憑此建立了千金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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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就是賺點零花錢嘛
“而左老板也是忠義之人,發家之后不忘宗門,年年給皇羅宗上供大筆錢財。皇羅宗對于左老板的孝心大為感動,雖然礙于當初的命令,不能讓左老板重回宗門,但暗地里也默認了左老板仍然是門下弟子?!?/p>
“之后左老板借著皇羅宗的支持,大肆發展勢力。不過三年時間,整個上溪府的黑道就全部歸屬于左老板手下,左老板成了上溪府實至名歸的地下龍頭,便是楚家見了也得禮讓三分?!?/p>
“左老板勢力大了,生意自然也不會只限于一個賭坊,各行各業都插了一手。而其中做得最好的,而且也是最為賺錢的,便是那情報生意。這個上溪府,乃至整個涯州就沒有什么事情能瞞過左老板的,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上門的客人便能打聽到想知道的一切。”
聽著青宣緩緩的述說,左常笑的臉色越加陰沉。自己的往事雖然不是什么絕密,但知道的人也不過寥寥幾個,還都是在涯州極有身份的人。而眼前的這個青年對自己的過去竟然知之甚詳,顯然也是大有來頭,不是簡單人物。
青宣說完也不再打啞謎,笑道:“左老板,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想必我的來意你也應該清楚了吧?”
“哼?!弊蟪P湫σ宦暎骸案哌M公子原來是來買情報的,既然如此那直接通知左某一聲便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青宣嘿嘿一笑:“我不是說了么,我身上的銀錢花光啦,沒錢我怎么來買情報?據我所知,左老板的情報可不便宜啊,不多帶點錢我怎么好意思麻煩左老板出面呢?當然啦,我也確實想贏點零用錢嘛?!?/p>
“你!”左常笑聞言本來已經平息下去的怒氣瞬間又竄了上來,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怒目圓睜的盯著青宣。
你贏我的錢,然后用這錢來買我的情報,便宜全被你一個人占了,真當別人是傻子?。?/p>
不過到底來者是客,既然青宣不是來砸他賭坊場子的,而且還能用相對平和的手段要回這筆巨款,又加之顧忌青宣神秘的身份,左常笑強忍下心中怒氣,冷冷道:“不知道高進公子想知道什么事情?”
青宣嘴角一翹,低聲笑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很簡單,而且這些事情左老板最是清楚。其他的情報販子在這方面遠遠比不上左老板,這也是我來找左老板的主要原因。”
左常笑眉頭一皺,心中思緒急轉,隨之臉色大變,忍不住驚道:“難道你想打聽事情的是”
“不錯!”青宣接口道,微微一笑:“我想知道最近兩個月皇羅宗的所有動向,尤其是一個月前,杜家被滅門的時候?!?/p>
“砰!”左常笑一拍桌子,一口回絕道:“十分抱歉,高進公子,此事左某絕無可能告知你!左某乃是皇羅宗之人,怎么可能做出賣宗門之事!”
“哦?”青宣眉梢一挑,從袖中拿出一沓厚厚的銀票,正是之前贏得那二百萬兩巨款。青宣這這沓銀票放在桌上拍了拍,笑道:“二百萬兩都不可以嗎?據我所知,即便以左老板的勢力財力,這二百萬兩也不是個小錢吧?左老板每年給皇羅宗上供的銀兩,也不過這個數目啊?!?/p>
左常笑眼中頓時露出了意動之色,神色開始猶豫。確實,他每年給皇羅宗上供的銀兩也就這個數兒。不過說一些皇羅宗的情報,就能換回一年的年貢,這買賣怎么算都是值得的。
但是左常笑也是深知,自己能有今天這一切,全拜皇羅宗所賜,更是知道皇羅宗的手段。若是讓皇羅宗知道自己偷偷在賣他們的情報,那是什么下場可想而知。
而且左常笑從小在皇羅宗張大,被逐出宗門后,廢了好大的代價才又重新回去,不管從個人情感,還是實際利益,他都不會輕易舍棄這份關系的。
兩百萬兩銀子雖多,但是左常笑還是自信有別的辦法能從青宣手里要回來。即便要不回來,大不了自己省吃儉用幾個月,多壓榨一些其他生意的油水,這二百萬兩還是能擠出來的,不會延誤了給皇羅宗上供的日期。
略微權衡了一下后,左常笑搖了搖頭,斷然拒絕道:“高進公子不必多言,你的要求左某是不會答應的。”
對于左常笑的拒絕,青宣并不意外,依然笑道:“是嗎?既然二百萬兩銀子左老板都覺得不夠,那么我再加一個籌碼如何?”
左常笑下意識的問道:“什么籌碼?”
青宣眼中目光閃爍,一片高深莫測,指了指左常笑那蒼白的臉色,悠悠道:“若是左老板肯告訴我皇羅宗的事情,這二百萬兩銀子不僅全部奉上,我還會幫左老板你治好那連虛方境和皇羅宗都束手無策的神魂之傷,這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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