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清堯忘了,我們結婚五年,連蜜月旅行也沒有辦。
那時候,我才發現,容清堯不是冷漠,而是對我冷漠。
一個小時后,容清堯被從冰庫里推出來。
容清堯眉眼被染上冰霜,我無聲譏笑,“容清堯,這種滋味好受嗎?”
我眼神陰沉。
容清堯雙手握拳。
“姜舒,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隨便你,容清堯。”
容清堯臉色難看。
之后幾個月,他帶著宋知月出席容家各個場合。
男人攬著宋知月的腰,輕撫在女人小腹上。
容清堯以為我會吃醋生氣,但我沒有。
我跟謝家太子爺訂婚的消息傳出后。
容清堯眼神發沉,當晚男人摔碎了整個酒窖。
在謝家打壓下,容家股票大跌,容清堯被擠下總裁位置,本來就心里存著火氣。
男人當晚給我打了電話。
“姜舒,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
“你把事情鬧的太難看,最后會不好收場。”
容清堯臉色冷沉,男人眼神發沉,眼底藏著一股怒氣。
可我不在意容清堯了,他的情緒對我來說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