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兄弟隨手捏的玩偶被容清堯視如珍寶,而我親手做的蛋糕卻被他用來喂狗。
寒冬容清堯親自給女兄弟暖肚子,卻把我鎖在門外。
直到我渾身凍僵,容清堯也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
“姜舒,是你自己蠢!既然你不覺得冷的話,那就一直呆在這吧。”
太多的羞辱都是容清堯帶給我的。
容清堯以為我不會痛,實際上是我已經麻木了。
我轉身回房間收拾行李。
剛進門,一股腥味傳來,垃圾桶里是新打結的套。
我們的結婚照被摔在地上,鏡面破碎,而宋知月的單人身體畫卻被掛在了墻上。
就連我親自挑選的藍色窗簾,也被換成了宋知月喜歡的粉色。
一切跡象都告訴我,這場婚姻是多么的失敗。
容清堯走進來,男人眼神不耐煩。
“你到底還要鬧到什么時候?小姑娘招你惹你了?我們就是好兄弟。”
“我跟月月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我們真有什么,那還輪得到你?”
我冷聲笑了笑,把地上的套甩在容清堯身上。
“好兄弟?上過床的好兄弟嗎?容清堯,你還真是不要臉!”
容清堯臉色陰沉。
“隨便你姜舒,你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男人轉身離開。
今天是宋知月的生日,郊外的滿城煙花是容清堯為宋知月放的。
想起包里的那份癌癥診斷書,我撥通一個電話。
男人熟悉的嗤笑聲傳來,顯得矜貴冷沉。
“乖舒舒,終于想起來你還有個繼兄了?”
我手指收緊,深吸一口氣。
“謝斯年,覬覦我這么多年,幫我辦件事我就改嫁給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