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死了,也是他活該!”
看著她這副嘴臉,我青筋暴起,直接向她撲了過去。
卻被一旁的保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不甘的怒吼。
蘇念晴整理了下衣服,挽住林彥的手臂從我身邊走過,
“誰讓阿彥不高興,就是在自尋死路。”
林彥得意地揚起下巴:
“廢物,別在這當(dāng)乞丐了。”
“真想要錢,有的是路子讓你賣,裝什么清高?”
像是起了興致,他低頭獰笑了下。
“我這就送你去賺大錢。”
說著,他便揪住我的衣領(lǐng),像拖死狗般將我往門外拖。
我被帶到了蘇氏旗下的私人會所。
看到我蒼白的臉色,林彥笑得得意,
“你去給每位尊貴的女士們表演點節(jié)目,跳個脫衣舞,或者學(xué)幾聲狗叫。”
“說不定哪位心情好,就賞你點醫(yī)藥費呢?”
不等我反抗,他就讓人把我推到了包廂中央。
巨大的羞辱感讓我無所遁形,每個毛孔都在戰(zhàn)栗。
可一想到軒軒還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我只能頂著無數(shù)刺眼的目光,顫抖著解開一顆顆紐扣。
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散落的發(fā)絲勉強遮住發(fā)燙的臉頰。
“爬啊!”
此起彼伏的起哄聲像鞭子抽在我身上。
每爬一步都混合著屈辱和不甘,幾乎要將我壓垮。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尊嚴在這一刻徹底被碾碎。
周圍爆發(fā)出大笑,鈔票像雪花一樣砸在我臉上、身上。
“這不是顧先生嗎?怎么淪落成這樣了?”
“真是廢物,連自己老婆的心都抓不住,果然吃軟飯的就是沒骨頭。”
“聽說蘇總帶著小情人包了游艇出海玩,一晚上就花了上億呢,眼睛都沒眨一下。”
字字句句像淬了毒的刀,扎得我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