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恭笑道,
“羽帥啊,您說這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啊,你我初次相見,就是在城墻邊上。
那時候,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現在卻反了過來,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了。”
面對著沈長恭的嘲諷,羽化天也是抱以苦笑。
沒辦法,戰場就是這樣,強者就該耀武揚威,弱者就該受到嘲諷謾罵,甚至死亡。
羽化天笑道,
“王爺說笑了,今非昔比,燕國大軍圍住城池,守城的一方卻變成了我們了。”
“哈哈哈,羽帥,咱們也甭說客套話了,我一直仰著脖子也難受,不如你下來,本王擺宴席請你,咱們邊喝邊談,來一場煮酒論英雄如何?”
“巧了,本帥也在城里安排了酒席,請王爺進城一敘。”
“那好啊,你把城門打開,親自出來迎接我,我就進去。”
沈長恭把當初羽化天對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
“怎么?羽帥是不敢嗎?”
羽化天苦笑了一聲,說道,
“王爺,咱們也別客套了,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我們還是直接開門見山說吧。”
“說的也對,最了解你的人肯定是你的敵人。那就說吧,你準備怎么投降?”
聞言,城墻上眾坤將無不勃然大怒,咬牙切齒。
“沈王爺,今日我來找你,并非是為了投降,而是為了議和的。”
“哈哈哈哈,羽帥不愧是飽腹詩書之人,說話都這么好聽,投降都能說成是議和。
那既然要議和,那你倒是說說,你們還有議和的資本嗎?
你們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這座牽星城,是一個小牢籠,你們沖不出去。
整個燕國是一個大牢籠,鎮南關與肴關都在我大燕的掌控之中,你同樣也逃不出去。
你說說,你們除了投降就是死,你拿什么跟我議和啊?”
鄭熊勃然大怒道,
“沈長恭,你不要欺人太甚!爺爺我一個人殺出去,就能殺你個片甲不留!”
沈長恭笑道,
“哦?這么厲害啊?太可怕了!那就請吧,我全軍列陣,歡迎將軍過來于萬軍之中取本王首級,本王也想看看坤軍猛將究竟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