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陛下說,傍晚請您到御書房去見她。”
“我知道了。”
沈長恭這下有點搞不懂,這位運(yùn)籌帷幄的女帝陛下,在想什么了。
現(xiàn)在他了解的事情還是太少了。
……
到了傍晚的時候,沈長恭和公孫婉兒動身,拿著那些證據(jù)和名單,坐著馬車,趕往了皇宮。
路上,氣氛有點沉悶,公孫婉兒表情變換不定,最后鼓起勇氣說道,
“沈長恭,你這個登徒子,打算什么時候打我?”
“你求我啊。”
沈長恭噗嗤一笑,被公孫婉兒這么一逗,他心里的壓力也小了一點。
“你妄想,我公孫婉兒這輩子都沒求過人!”
“哦,那你就等著吧。”
公孫婉兒氣的咬牙切齒,這一巴掌不落在她的身上,她就要一直提心吊膽,備受折磨。
她氣的扭頭去看窗外,又把好看的蜜桃臀對向了沈長恭,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像是在誘惑沈長恭去打她一樣。
沈長恭就是不上當(dāng)。
到了皇宮里面,來到御書房,通稟之后,便走了進(jìn)去。
女帝坐在御書房書案后面的龍椅上,看著奏折,身后還有著一個屏風(fēng)。
沈長恭也不行禮,直接便坐在了女帝面前的椅子上,公孫婉兒很自然的站在了女帝的身后。
燕扶搖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看向沈長恭,說道,
“夫君,這次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婉兒也把你的計劃大致給朕說了一下,朕還是想聽聽你原本的計劃。”
這一口一個夫君叫的是真好聽,光嘴動不干實事的。
沈長恭腹誹了一下,將那些名單證據(jù),放到了女帝的桌子上,說道,
“所有手握實權(quán)的權(quán)貴的犯罪證據(jù),全都在這里來,證人也全部到齊,只等陛下誕辰宴的那一天,當(dāng)眾宣讀罪證,來治這些權(quán)貴的罪。
臣本來想的是,在宴會上,由臣來領(lǐng)頭,率先向容親王派系發(fā)難,那時候,恭親王派系必然紛紛響應(yīng)。
我們先拿下容親王集團(tuán),這時候,恭親王集團(tuán)已經(jīng)獨木難支了,我們可以再收拾他們。
到時候,所有的權(quán)貴都在皇宮里,我們可以提前選好接替他們兵權(quán)的人,在奪下他們兵權(quán)后,立刻派那些人,帶著人馬拿著圣旨去接收中央軍。
同時收拾掉那些軍中的權(quán)貴心腹,一夜之內(nèi)必須完全掌控軍隊,這樣可以不引起兵變。”
燕扶搖點了點頭說道,
“計劃雖然粗糙了些,但到時候隨機(jī)應(yīng)變就好,你也知道,朕不是缺乏收拾掉所有權(quán)貴的魄力和手段,只是缺一個能為朕做這件事情的人。
以及,處理后面藩王作亂的事情的人。
畢竟,京城權(quán)貴就是外地藩王的風(fēng)向標(biāo),朕若是獨攬了中央軍大權(quán),他們必定警惕,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