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沈大人這是做什么?”
沈長恭推攘道,
“說了我請就我請,您今天幫了我那么大忙呢。”
“唉,不用不用。”
“必須我請。”
定國公連忙小聲說道,
“不用,自家的店。”
沈長恭這才心領神會的笑道,
“原來如此,那今天就占您個便宜了。”
“以后只要沈大人你來,全部免單。”
“那可不行,我還想著照顧一下你們的生意呢,你要是免單,我以后可就不來了啊。”
“哈哈哈……”
三人很融洽的走了出去,又很親熱的告別,各自回家。
沈長恭帶著侍衛回到了治安軍大營之中,坐在都尉府的房子里,給女帝寫了一封信。
大致意思就是,他已經穩定了恭親王一系的心,但是要拿到具體名單,還需要投名狀才行。
他讓女帝從內庫里拿出一筆銀子,派他的侍衛給恭親王送去,以他的名義送。
寫完信后,沈長恭把信交給了侍衛長戴興,嚴肅說道,
“務必把這封信親手交給陛下,然后你還需要親自帶著人,把東西送到恭親王府上,不管他們說什么,就是一問三不知就行了。
讓拿著恭親王給你的東西,來交給我,明白了嗎?”
“小人明白。”
戴興拿著信,立刻向著皇宮趕去。
沈長恭做完這些,才放心的回去睡覺了。
他是比較自由的,無論是在后宮里睡覺還是在大營里都可以,偶爾回家也沒事。
只要不去逛青樓或者亂睡女人就行。
畢竟身份放著呢。
沈長恭并沒有覺得苦惱,等他手握大權后,將女帝徹底鎮壓,到時候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京城這一天的治安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