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怎么傷的這么重?”
沈長恭看著滿身是血的男人皺眉問道。
“軍爺,這不是我的血,是敵人的血。”
“哪來的敵人?”
男人惶恐焦急的說道,
“軍爺,不知道哪里來的一伙土匪啊,進(jìn)到我們的村子里面便考試燒殺搶掠,他們把十六歲以下的少女都抓起來,一個一個的剝皮,還把其他人全都抓起來,讓信奉他們,不聽話的就殺。
軍爺,我女兒也被他們抓住了啊,我拼死殺了一個他們的人才跑出來,求求軍爺救救我女兒吧。”
男人跪在地上死命的磕頭。
小喬聞言,皺了皺小眉頭,說道,
“應(yīng)該是邪教吧,不像是土匪啊,我記得道觀里的藏書游記中,好像記載過剝?nèi)似ぜ漓氲姆ㄗ印!?/p>
沈長恭聞言心中一凜,若是土匪,他根本不擔(dān)心什么,直接剿滅了便是,可若是邪教的話,那危害可就大了啊。
還記得今年的那次黃魚教叛亂,直接霸占了一個郡,害死了不少人。
“站起來,說清楚在什么位置,有多少人馬。”
沈長恭冷聲說道。
那個男人立刻說道,
“軍爺,您多叫點人,他們足足有兩三百人呢,個個都拿著武器,沖進(jìn)村子里就亂殺啊。”
沈長恭看了看自己身后,他這次出來是抓小喬的,不是抓壞人的,所以只帶了二十個護(hù)衛(wèi)。
打起來他倒是不怕,但是敵人要跑,他也攔不住啊。
必須要把敵人全部抓起來才行。
沈長恭立刻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交給一個侍衛(wèi),說道,
“立刻去鎮(zhèn)南軍大營那邊,以最快的速度調(diào)兩千騎兵過來,最快速度!不必通過南王,這是緊急調(diào)令。”
之前回臨淄的時候,他們帶了一萬鎮(zhèn)南軍保駕護(hù)航,這次回去那些人也都還在。
“遵命!”
侍衛(wèi)接過令牌,立刻快馬加鞭的便趕過去。
而后,沈長恭對小喬說道,
“小喬,你跟這兩位阿姨一起回軍營去,不要外出。”
然而,小喬卻說道,
“邪教害人,道教子弟有責(zé)任消滅壞人。”
“你能消滅個屁,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