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窗外,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是一片勢在必得的瘋狂。
“不行!還是不行!”
醫院的病房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中醫,給馮香兒把完脈,愁眉苦臉地搖了搖頭。
“奇了怪了!老夫行醫五十年,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脈象!這位小姐,五臟六腑,氣血經絡,明明都健康得很!可她就是就是對任何食物,都水火不容啊!”
病房里,站滿了人。
李大強,楊杰書,蘇鈺,陳淳熙,陸伯山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姚清寅站在病床邊,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短短一天,就瘦得脫了相,連眼窩都凹陷下去的馮香兒。
他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反復撕扯,揉捏。
疼。
疼得他快要無法呼吸。
“都出去。”
他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眾人一愣。
“我說,都出去!”
他猛地回頭,那雙鳳眸里,是從未有過的、令人心悸的暴戾和猩紅!
眾人被他這副模樣嚇到了,不敢再多說,一個個悄無聲息地退出了病房。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姚清寅緩緩地,在床邊坐下。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馮香兒那張蒼白得像紙一樣的臉。
“告訴我,”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在乞求,“到底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