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打蛋仔,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十分鐘后,客廳沙發。
兩人盤腿對坐,中間放著一包薯片。
氣氛,從刑偵現場,無縫切換到了小學生網吧。
“先來這個,”馮香兒點開那個叫《蛋仔派對》的游戲。
姚清寅面無表情地看著屏幕上那個圓滾滾、跑起來左搖右晃的蛋仔,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幼稚。
第一局,滾筒回旋。
“砰!”游戲開始的瞬間,姚清寅的蛋仔就將旁邊一個粉色果凍豬外觀的蛋仔,用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一頭創飛了出去。
秒殺。
我去,帝君啥時候這么厲害了!馮香兒狐疑的看了眼姚清寅,姚清寅一臉專注,并沒有轉移注意力。
馮香兒吹了吹手指上不存在的灰,順手撈起一片薯片,“咔嚓”一聲。
“還挺6。”
第二局,瘋狂的零件。
馮香兒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她眼看就要跳上最后一個平臺,忽然,頭頂一個巨大的咸魚抱枕從天而降,精準地將她砸下深淵。
又是那個默認皮膚。
它還站在終點線上,那樣子呆呆地,別人卻覺得嘲諷拉滿。
馮香兒:“”
第三局,涂鴉戰場。
“這個是團隊賽,”姚清寅終于發了善心,“我們一隊,把地都涂成我們的顏色就行。”
馮香兒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然而,她很快發現,自己負責涂色,而她的隊友,那個默認皮膚,全程都在追著對面的人打。
用屁股撞,用頭槌,用道具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