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3頁）

他算是馮香兒的朋友嗎？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確實有合作關系。但除了工作場合，他們幾乎沒有私下交流過。

他想了想，打字回復。

【路人甲乙丙】：算不上朋友，只是一個…欣賞她的人。

【香兒的小豬蹄】：哇，新人你這話說得好曖昧啊！

【路人甲乙丙】：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姚清寅打了半天，又刪掉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小陳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自家老板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以前手機萬年長草，現在天天抱著手機，對著一個花里胡哨的粉絲群界面，時而皺眉，時而露出一種堪稱“慈愛”的微笑。

他不會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吧？

“姚老師，”小陳鼓起勇氣，“您最近是不是對新媒體運營特別感興趣？”

姚清寅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在研究市場動向。”

小陳：“”

您研究市場動向，需要把自己的頭像換成一個粉色小豬佩奇嗎？

就在這時，星光偶像選秀節目的直播開始了。

【豬豬女孩123】：開始了開始了！大家快看！

群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去看直播了。

姚清寅也放下手機，專注地看著舞臺。

很快，輪到馮香兒她們組上臺了。

主持人高聲宣布：“下面，有請第二組選手，為我們帶來她們的《dynaite》！”

率先登場的，是和馮香兒她們撞了歌的另一組。四個女孩穿著統一的粉色短裙，跳著標準的韓式女團舞，甜美有余，但毫無新意，像是四個從同一個模具里刻出來的娃娃。

表演結束，掌聲稀稀拉拉。

毒舌評委點評：“像一盤沒放鹽的炒青菜，寡淡無味。”

后臺，蘇鈺深吸一口氣，對其他三人說：“到我們了，加油！”

秦楚悅和張可心用力點頭。

馮香兒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昨晚熬夜研究怎么把豬哼唧融入到dis里，有點困。

當她們四人走上舞臺的瞬間，全場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