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茜,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厲摯南真的生氣了,她把他當成什么了?
一個只會賺錢的工具人?她未來的提款機?
“我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跟你聊這些的。”程茜神色淡漠的說。
“如果我們要過貌合神離的日子,那夫妻生活怎么辦?難道還要給我定日子,我才能睡你?”厲摯南有一種被羞辱的憤怒感。
程茜清冷的眸子盯住了他:“我沒答應要跟你過夫妻生活,如果你有需求,可以向外找,我不會攔著,也不會管束,我除了要一本結婚證,你的人和身體,都是自由的。”
厲摯南驚呆了。
“程茜,你想說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孩子?”厲摯南眸色一瞇,面色冷了下來。
“是!”程茜望著前方的花園,神色即凄然又堅定:“既然生下了他,就該為他的人生負責。”
“他要的是一個溫暖的家庭,不是一對毫無感情的父母。”厲摯南覺得她的想法太天真可笑了。
程茜定定地望著他,紅唇微啟,卻是答不上話來。
厲摯南看著陽光下她那張茫然的表情,他眸色沉郁。
在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那一絲依戀了,她何時變得如此絕情棄愛?
厲摯南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整理了一遍,突然想到那一夜,海面的風暴掀翻了游輪,他把救生衣給了她,卻拼命地去救了不識水性的程妍。
程妍溺水后,出現休克,他當著她的面,給她做了人工呼吸,想要把她救回來。
也就在那時,程茜決定出國進修十個月,回來后,程茜就像換了一個人。
看他的眼神是冷的,說話帶著刺,連最基本的交流,都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