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啾啾啾”的叫了起來,求救的目光不自覺看向無涯。
盼望著他能出手救下我。
看在我們曾是夫妻,不,看在我兩次救他性命的份上。
無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也清楚溪棠在干什么,臉上卻沒有任何波瀾。
我記得有一年桐山大雪,他得了風寒,燒得暈暈沉沉。
山腳下的如花大嬸說,感染風寒的人,多喝點雞湯好得快。
我如獲至寶,在廚房里忙活了半天,煮出來的雞湯卻又咸又酸。
我只喝了一口,就差點吐了出來。
可他卻看著我手上被菜刀割出的傷口,一口氣將湯喝了個干凈。
還捧著我被灶灰弄臟的臉,輕輕的親了上去。
只是現在,即使我命懸一線,對他而言,好像也無甚所謂。
我開始絕望,又有些不甘心。
于是匯集全身最后那一點妖力,狠狠啄了一下溪棠的手背。
溪棠吃痛,松開了握緊我的手。
我被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叫都叫不出來。
他卻捧起溪棠的手,慌張的左看右看。
即使那個被我啄過的地方,連道傷口都沒有,他也心疼得紅了眼眶。
原來,愛與不愛,竟是這樣明顯。
他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愛的人不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