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習慣有始有終。
哪怕是要離開,我也決定先完成手里的項目。
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趕去公司。
就看到沈若言開著車在樓下等我。
不想和她坐同一輛車,我轉身想去車庫開車。
沈若言搖下車窗沖著我按喇叭:
“上車吧,你的那輛車我已經送給阿闊了。”
我幾百萬買的愛車,就這么被她拿去送人了。
可她語調輕松,像是在說什么無關緊要的話。
眼看著見客戶要遲到了,我沒扭捏,上了副駕駛。
我正要拉安全帶,卻在下面摸到一個盒子。
是一盒被用空的安全套。
一陣惡心涌上心頭,隱隱覺得車內還留有魚腥味。
我打開窗戶,風呼呼往里灌。
“諾,給你帶的早餐。”
沈若言施舍般地遞過來一袋包子。
我摸了摸,已經涼了。
估計是她陪江闊吃完飯后順手給我帶的。
我知道,這是她在給我臺階下。
沈若言一邊開車,一邊用余光打量我。
“昨天是我說話語氣重了些,你別放在心上。”
“你知道的,江闊從小到大陪伴在我身邊,深愛我多年,如果不是因為他大學出國,我和你之間是沒有可能的。”
“他幫過我太多,又為我終生不娶,不愿意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我當然不可以眼睜睜看著他們家因為我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