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姬名叫陳嬌嬌,此刻他正挽著許少恒胳膊,抬眉看著我笑。
“想不到姐姐,也會拋頭露面的討生活?”
我看了她一眼:“嗯,是不像你似的,依附男人而活。”
陳嬌嬌立馬變了臉色。
許少恒一手抓住我胳膊,冷聲道:“蘇梨,你以為你還是將軍府少夫人嗎?”
“看在往日情分上,向我夫人道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許少恒特意在夫人兩字上咬字很重,我明白他用意。
是在提醒我,他夫人的位置我不要,有的是人要。
就比如他身旁的舞姬,賤籍出身,如今當上了許夫人,我也得卑躬屈膝地向她道歉。
我自然是不理會他。
陳嬌嬌不知是不小心還是有意的,將她新買的胭脂打潑。
我新染好的布,就這樣被毀了。
可我分明看到她嘴角不懷好意的笑。
我抬手,正要往陳嬌嬌臉上扇去,胳膊卻被許少恒抓住。
“放肆!”
他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捂臉,滿是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成婚五年,他從未對我動過手。
如今,卻為一個舞姬,動手打我!
“嬌嬌現(xiàn)在是我夫人,你若再敢對她不客氣,休怪我不念往日之情。”
說著,他又不忘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