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我哪兒都沒去,只是躲起來,順便策劃了一下之后的行動細節罷了。”
羅仲勛咆哮道,“那蔣建東的死呢,你準備怎么跟我解釋?”
“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釋。”
秦風聳了聳肩,滿臉都是譏笑的弧度,“如果你有證據,證明蔣建東是死在我手上,那么,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抓人了,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拿這個問題來煩我。”
“你……你個王八旦!”羅仲勛氣得鼻子都要歪了,遏制不住地渾身顫抖。
的確,秦風的作案手段很高明,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誰都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干的。
可羅仲勛卻十分篤定,蔣建東的死,十有八九和秦風有關。
畢竟兇案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都太巧了。
他氣得幾乎腦梗,“明人不說暗話,你瞞著我殺掉蔣建東,究竟是出于什么目地?就算你對我這個女婿有什么不滿,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為什么要采取這么卑劣的暗殺手段!”
秦風笑了笑,搖頭說,“你誤會了,我可沒采用什么暗殺手段,是這個傻缺自己來找我的。”
“這么說,你承認了?”
羅仲勛太陽穴上的血筋一蹦,一字一頓道,“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有承認嗎?是你聽錯了吧。”
迎著羅仲勛那張近乎完全扭曲的臉,秦風笑得越發恣意,“一個廢物女婿而已,死就死了,你何必這么大動肝火?”
羅仲勛所有肌肉都在發抖,“混蛋!你知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的兒子,現在他不明不白地死在我的別墅外面,你讓我怎么跟親家交代?”
秦風道,“不需要交代,反正你們遲早都是要翻臉的,早或晚,區別不大!”
“什么意思?”羅仲勛又傻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看你怎么理解了。”
秦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即主動轉移話題道,“好了,我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我來找你,只是為了履行三天前的約定而已。”
羅仲勛不說話了,他死死瞪著秦風,感覺坐在眼前的哪里是個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一個嗜血的狂魔。
沉默中,他冷冷說道,“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跟一個殺掉我女婿的人繼續合作?”
秦風很平靜,揚起一張麻木的臉,宛如石雕,“一個廢柴女婿,和整個城市的生死存亡比較起來,究竟哪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