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江妄打電話,讓他拿五千萬過來贖你。”
他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布條,她啞著嗓子冷笑:“你做夢!”
男人重重地?fù)澚怂欢猓虻盟魂囮嚨囟Q:“我只是在酒桌上摸了下他那個助理程雯,他就要?dú)胰遥∥迩f已經(jīng)便宜他了!”
程雯?那個大學(xué)時總跟在江妄身后、家境貧寒的漂亮助學(xué)生?
“你還不知道吧?”男人譏諷道,“江妄當(dāng)初改志愿就是為了程雯。他消失的那個月,也是和她在一起。”
宋青禾心頭劇震,語氣顫抖:“不可能!江妄只喜歡我。”
“我也想看看在江妄心里到底是你重要,還是她更重要。”
宋青禾顫抖著手,撥打江妄的電話。
無人接聽。
她又打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
“看來哪怕你懷了他的孩子,他也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她心中刺痛,咬緊后牙:“不會的,他不會不管我。”
“行,那就讓我看看等把孩子刨出來的時候,他究竟會不會接電話。”男人獰笑著,用刀捅進(jìn)了她的肚子。
她疼得眼前發(fā)黑,喉嚨里溢出痛苦的嗚咽。
江妄沒接。
第二刀,第三刀……
她渾身是血,意識開始模糊,電話那頭終于接通了。
傳來的卻是程雯的聲音:“喂阿妄剛睡著,你有什么事嗎”
程雯的聲音像一把重錘,將宋青禾最后的希望徹底粉碎。
她渾身冰冷,鮮血染紅地面最后活活疼死。
再睜開眼,她重生了,回到了確認(rèn)留學(xué)志愿的這一天。
這一世,她不會再重蹈覆轍。
群里有人問他:“萬一宋青禾沒看到怎么辦畢竟明晚十二點(diǎn)申請就截止了。”
江妄嗤笑一聲,語氣篤定:“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從申請開始,宋青禾就像我媽似的,每隔十分鐘就要檢查一遍我的志愿填報。算了,跟你們說也不懂。”
聊天群里立刻刷起一片“江哥威武”的附和聲。
那人又接著道。
“萬一宋青禾不改呢?畢竟巴黎那所可是頂尖藝術(shù)學(xué)院,對她未來發(fā)展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