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鈺忽然轉頭,看向二人。
二人哆哆嗦嗦的點頭。
“既然知道,有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要抓住嗎?”
諸葛鈺將秦芷妍扔開,繼續說道,“把剛才她要你們對我做的事,對她做一遍,我就饒你們不死。”
二人聞言,瞬間冷汗連連,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我們不敢,這可是丞相千金”
為首的一人哆嗦著拒絕。
可下一刻,諸葛鈺的眼神卻瞬間森然。
“丞相千金又如何?我可是當朝郡主,她敢給你們銀子玷污我,就該死。你們覺得,她敢將這件事鬧大嗎?現在只有一條活路留給你們,要么,按照我說的做,要么,死?!?/p>
諸葛鈺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活像個拘魂的鬼差,二人絲毫不懷疑如果不照做,她很可能真的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更何況,諸葛鈺說的也有道理,今天的事情,秦芷妍肯定不敢捅出去的。
這京城第一美人在眼前,是享用美人還是死無葬身之地
二人對視一眼,惡從膽邊生,朝倒在地上,已經昏昏沉沉的女人走去。
秦芷妍雖然喝了酒,可意識還是在掙扎。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你這個小賤人你這么對我我爹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芷妍說話,聽得二人心猿意馬的。
諸葛鈺絲毫沒理會秦芷妍的咒罵,只對二人道:“好好伺候丞相千金,秦芷妍,你一會兒可得好好享受?!?/p>
說完,諸葛鈺便隨手撕爛了衣擺的紗裙,遮住臉,出了柴房。
秦芷妍無力地癱在地上,渾身發軟,發燙。
她的心也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冷得徹骨。
她又哭又罵,卻是如同無聲的邀請,不時,柴房內就傳出來了令人遐想的曖昧喘息聲,一聲聲的“不要”在藥效下化作綿軟無力,聽上去更像是欲拒還迎,惹人遐思。
出了柴房的諸葛鈺冷哼一聲。
她對秦芷妍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這種女人,就該死。
只是
她體內漸漸升起的燥熱卻難以忽視。
諸葛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還是她穿過來太晚了,原主已經喝下了秦芷妍灌的酒。
現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