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鎏金會所的包廂里,燈光昏暗,音樂嘈雜。
陸歸澤帶著兩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走進(jìn)來。
見厲承爵獨(dú)自坐在沙發(fā)角落喝酒,笑著打趣。
“怎么?厲總這是終于想起我們這些老朋友了?”
那兩個女人很識趣,立刻一左一右地湊到厲承爵身邊。
左邊的女人穿著紅色吊帶裙,伸手想去碰他的酒杯,聲音嬌嗲。
“厲總,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你喝一杯嘛。”
右邊的女人則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厲總,聽說您最近心情不太好,要不要我陪您聊聊?”
隨后她將嘴巴貼在他耳畔,用氣音曖昧。
“我們?nèi)ゴ采狭摹!?/p>
厲承爵身體僵硬了一瞬,下意識地想躲開。
“不用。”他不動聲色地推開身邊的女人,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紅色吊帶裙的女人不死心,拿起酒瓶想給他續(xù)酒。
她用指尖故意蹭過他的手背,眼神里帶著明顯的勾引。
“厲總,別這么冷淡嘛,我可比那些清湯寡水的女人會疼人。”
清湯寡水四個字猝然刺中厲承爵的神經(jīng)。
他猛地抬頭看向那個女人,眼神發(fā)冷,“你說誰清湯寡水?”
女人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哆嗦,手里的酒瓶差點(diǎn)摔在地上。
陸歸澤見狀趕緊打圓場,“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厲總別跟她一般見識。”
他使了個眼色,讓那兩個女人先出去,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
“你到底怎么了?”陸明宇在他身邊坐下,語氣里帶著擔(dān)憂,“自從江晚吟走后,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也別這么折騰自己啊。”
厲承爵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空了的酒杯發(fā)呆。
他原本以為找些人來熱鬧熱鬧,就能把江晚吟的影子從腦海里趕走。
就能證明自己只是缺個女人陪,不是真的想她。
可剛才那兩個女人的靠近,卻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想起江晚吟他心口的疼又開始蔓延,比之前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