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全球知名畫家獎的第二天,老公為色盲初戀將我扔進顏料桶懲罰。
我的口鼻灌滿顏料,幾乎窒息。
“不就仗著自己能認識幾個顏色嗎?”
“這就是不老實還敢刺激晴晴的代價!”
林晴靠在他懷里泣不成聲,鬧著要自殺。
“如果我能辨別顏色,是不是也能站上獎臺拿到屬于自己的榮譽呢?”
“可惜我只是一個廢人,不像姐姐”
為了哄她開心,老公一把火燒光我珍藏的畫具
更是用鐵鏈將我鎖在染缸里長達一周。
“愛裝就和你的最愛融為一體吧!”
在我被劣質染料感染暴斃橫死的第四年。
林晴患癌急需替換至親眼角膜,他這才不耐煩地命令我滾回去。
“別鬧了,救你妹妹更重要。”
三歲大的女兒捏住電話,怯生生開口:
“叔叔我媽媽,已經走很久了。”
電話那頭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響。
變成魂魄的我飄在半空,看著霍景深和林晴在我的畫室里歡愉,
我的畫筆在他們手中成了助興的玩物,
沾滿顏料的指尖劃過林晴的鎖骨,
我引以為傲的畫作上滿沾染著不堪入目的濁液。
林晴嬌喘著:“景深哥哥,你輕點,小心我肚子里的寶寶。”
霍景深撫摸著林晴的小腹,聲音沙啞:“等孩子出生,看我怎么干死你。”
他咬著林晴的耳垂,“你坐上來,自己動。”
林晴抱著自己的孕肚淫蕩地笑著迎合霍景深。
我的魂魄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又被丟進了那個染料瓶中,
連靈魂都被染上了污濁的顏色。
保鏢突然沖進來打斷了這場荒唐的表演,
“霍總,到處都找不到夫人,醫院那邊剛剛傳來消息,林晴小姐需要盡快手術。”
霍景深臉色驟變,按下四年都沒撥通過的號碼。
電話那頭剛接通,霍景深語氣里充滿不耐煩地說:“林晚,你立刻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