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一聽就滿意的離開了,很快就來到了張寧的房間,出乎陸云意料的是,此時張寧已經脫好衣服躺下了,似乎就在等著陸云過來呢!
陸云定睛一瞧,瞬間激動得難以自抑!
要知道,就在方才,他一直憋著一股勁兒,那感覺真是讓他備受煎熬。
此時此刻,他再也不愿有絲毫耽擱,如同一頭餓虎般徑直沖向床邊,然后一個飛身猛撲,直直地壓向了張寧。
說時遲那時快,張寧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陸云緊緊擁入懷中。
剎那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仿佛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熾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的激情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愈發旺盛。
陸云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于張寧的身軀之上,而張寧則嬌喘連連,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陸云的動作。
不一會兒功夫,房間里便回蕩起一陣令人心醉神迷、銷魂蝕骨的聲響。
在成皋的地方,也是夜黑風高的時候,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這個人一身文士打扮,背著包裹,手里拿著寶劍,一看就是要連夜趕路。
可是當他要離開成皋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也是一身文士的打扮,后面跟著幾個士兵跟隨保護。
這時那個文人突然臉色巨變的說:“汝等是曹阿瞞派來抓吾的人嗎?
吾告訴汝等,吾已經看透了曹阿瞞的為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吾是不會和汝等回去的。”
那文士說完了就拔出了手中的寶劍,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此時就看見對面領頭的文士就說道:“公臺,汝是誤會了,吾等是青州牧陸云大人的手下,吾叫王修。
今在此等候公臺多時了。”
陳宮一聽這話,不禁面露些許驚訝之色,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問道:“汝等說是青州牧陸云的下屬?
而且還特意在此等候于吾?這究竟所為何事啊?”
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位陸云大人怎會知曉自己,又緣何遣人前來尋他呢?
而站在一旁的王修聽到陳宮的問話后,連忙拱手作揖,臉上堆滿了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陳公臺先生,吾家主公陸云大人對您可是仰慕已久啊!
早有耳聞您乃是一個才華橫溢、滿腹經綸之人,可謂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吶!
今日能得見先生尊容,實乃在下之榮幸。”說罷,王修再次深深一躬,以表敬意。
陳宮聽聞,神色稍緩,卻仍帶著幾分警惕說:“那陸云大人找吾,所為何事?莫不是想勸吾投靠于他?”
王修忙擺手道:“非也非也,主公只是敬重先生之才,愿與先生把酒言歡,共論天下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