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趴在我耳邊撒嬌,說
“老公別生氣啦,我和正則就是鬧著玩,以后我多陪陪你”,這些話此刻都清清楚楚存在錄音筆里。
“沈湉湉,”
我上前一步,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還要編到什么時候?如果我真的強迫你,你手腕上那道傷,怎么會是你自己撞在圖書館書架上時,被路過的同學親眼看到的?”
她的哭聲猛地一頓,眼神有些慌亂,卻還是強撐著反駁:
“你胡說!那天明明是你推我……”
“我有沒有胡說,問問坐在第三排左邊的林曉就知道了。”
我抬手指向觀眾席,那里坐著一個總是低著頭的女生,她就是那天目睹沈湉湉撞墻的人。
沈湉湉順著我的手指看去,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沒想到我居然記得當時有目擊者。
周正則急忙幫腔:
“就算那道傷不是他弄的,他也經常對湉湉冷暴力!上次湉湉感冒發燒,他連一杯熱水都不給她倒,還是我送她去的醫院!”
“是嗎?”
我從手機里調出聊天記錄,投影在大屏幕上。
上周沈湉湉說感冒,我給她轉了兩百塊讓她去買藥,她卻回復
“不用啦,正則已經給我買好藥了,你忙你的吧”。
“如果我對你冷暴力,你為什么還要收下我的錢,轉頭就跟周正則去網吧打了一晚上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