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太強烈,強烈到他無法忍受,不顧形象的歪了歪領帶,去問自己的秘書。
秘書阿遠在辦公室等。
他是全公司唯一一個知道燕遲和明茴兩人關系的人。
“明茴離職了?”
阿遠點點頭:“是的總裁,明小姐一個星期前就離職了?!?/p>
“為什么沒告訴我?”
“許小姐回來后,您吩咐我除了許小姐的事一律不要打擾您?!?/p>
“明茴能一樣嗎?”
“是您說明小姐也一樣。”
明茴也一樣,也不許打擾他。
所以明茴的辭呈,阿遠直接蓋了章。
他依舊記得那天的明茴,像冬天的枯樹一樣了無生機。
燕遲這才想起來確有其事,整個人僵在原地,舌尖澀澀,想張嘴說點什么,喉嚨卻像灌了水泥一般。
他猛地起身,在面前的文件堆里面翻找著,從里面找出了明茴的辭呈:“她居然真的辭職了”
可是怎么會呢,明茴怎么可能離開他?
指針指向中午十二點,明茴上來陪他吃飯的時間。
燕遲盯著門口,期待著那個想念的身影能夠出現。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
并沒有任何人進來。
回想起這個星期的明茴,雖然隨叫隨到,但不正是因為她離職了才會這樣嗎?
而且看到他和許意歡一起,眼中也是淡淡的神色,那晚喝酒,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告別,都像是祭奠。
心猛的一沉,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