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眾人舉杯相碰,明茴顫抖的收回手,早知這里是這樣的場面,她就不來了。
轉身欲走,門卻突然被打開。
“在這做什么,進去啊。”
“小爺我去透透氣。”
明茴記得他,他是燕遲的朋友,靳嶼。
靳嶼出了門,但完全將明茴的到來擺在眾人的面前,氣氛尷尬起來。
燕遲皺了皺眉頭:“你怎么來了?”
明茴硬著頭皮走進去,指了指許意歡:“她發的邀請函,你應該問她叫我來做什么。”
許意歡啊了一聲,拽了拽燕遲的衣袖,滿臉委屈:“阿遲,我沒有啊,明小姐,你為什么說謊啊?”
“就是,誰不知道意歡不在,你不要臉的跟在遲哥屁股后面五年都不放棄,做鳩占鵲巢的春秋大夢呢。”
“這邀請函多半是偷的,不然怎么進得來。”
明茴聽著他們的貶低,看見許意歡得逞的笑,這才明白她的意圖。
可他們說什么,明茴完全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燕遲的態度。
她想讓他站出來,解釋一下,她不是不要臉的追求者,她明茴,是他燕遲堂堂正正的女朋友,在一起五年的女朋友!
哪怕是一句維護也行。
可她看向燕遲,他握著香檳杯,眼神落在她身上,卻似埋怨。
“燕遲,你不解釋一下嗎?”她捏緊包帶:“剛剛的話,我可都聽到了。”
“嘿,還他媽偷聽。”不知是誰嗔笑。
“我沒有偷聽,沒關門是你們的失誤,不是我的!”明茴大聲解釋著,可他們笑作一團,連最親密的男友也與他們站在了一處。
他的冷靜襯得她像個瘋子。
明茴突然覺得寒意沁骨,耳中唯有尖銳的嘯音。
她轉身,跑出包廂。
“誒呀你們干嘛呀,別人以為我們在欺負人呢。”許意歡嗔怪著。
“意歡,你對情敵都這么大方,真是人美心善。”
后面說的什么,明茴走遠了就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