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情侶?你怎么證明呢?”
明茴有些好笑的看他,這個問題雖平淡,但她知道,他回答不上來。
一如當初她深陷泥沼時無可辯,他們兩個,一個不能拿出證據(jù),一個拿不出證據(jù)。
燕遲愣住:“證據(jù)”
他立刻回想兩人之間的點滴:“我們兩個一起度過”
“我不想聽這些,這些過往我和任何一個人都能擁有。”明茴打斷他。
燕遲想不起來,他沒有合照,帶有回憶的物品也都被他親手扔掉了,而因為地下戀,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他失去了所有力氣,弱弱的開口:“阿遠他知道”
“燕遲,你這句話說的有沒有底氣,你最清楚了。”
“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蘇黎世很美,你只會玷污了這里。”
明茴笑著,像是淬了糖的刀子捅
進他的心。
“你若是不愛我,怎么還帶著我送的戒指!”燕遲被那枚鉆戒閃了眼睛,心中一喜。
明茴看了一眼戒指,戒指旁就是刀片劃傷留下的疤痕,
她冷笑一聲,伸手去摘,想證明給他看:“自那次帶上之后就摘不下來”
他忽的愣住,因為戒指摘下來了。
她把戒指放在他面前:“緣分已盡,物歸原主。”
然后拿著東西起身離開。
她不是沒有想過再次見到燕遲自己的心情,會輕松?會心痛?可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卻如死水一般平靜。
靳嶼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喃喃道:“明茴是不是哄我玩呢,我怎么感覺店里的比我做的好喝。”
他沒看臉色陰沉的燕遲一眼,追上了明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