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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兒！”他激動起來，等了五天，明茴終于來看他了：“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對吧？”

明茴搖搖頭：“我是來和你說清楚的。”

“我不愛你了，我們結束了，從你在五周年那天丟下我開始，從你每個選擇都是許意歡開始，從你冤枉我開始，從你對我受傷的手坐視不理開始，從你讓我喝到許意歡滿意開始，

我們就結束了，并且對你的那份愛，經過千錘百煉，已經化成灰了，灰你知道嗎？一陣風吹過就什么都不剩了。”

燕遲的臉已經毫無血色，他的拳頭抵在嘴邊，牙齒狠狠的咬著，怕一不留神就哭出聲來。

“明茴，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他的聲音帶著抽泣，即將潰不成軍。

“我給過你好多次機會了，我現在只想給我自己一個機會。”明茴平靜的仿佛置身之外。

“燕遲，我最后在和你說一次，我不愛你了，我們不可能了，就算是你下跪道歉，就算是你去死，我這里都不會有一點波瀾。”

明茴指著自己的心口，言語間的平靜就證明了一切。

她還說點什么，但發覺對于他，自己真的沒什么可說的。

“明小茴！”門口，靳嶼已經來接她了。

“靳嶼來接我了，我就先走了，希望我們以后再也不見。”

明茴沖她笑笑，轉身朝著靳嶼跑去。

她明明是在沖他笑，但燕遲感受不到一點溫度，可她轉身的笑，卻那樣的幸福。

燕遲攥緊手心里的戒指，那是他從醫院跑出去找了一夜找到的，堅硬的鉆石劃破了他的掌心。

他癱在那里，像是被人抽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他看上去淡淡的，發灰的倦，像一本破敗的書，再也沒有翻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