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國外我身無分文,承受斷了雙手的劇痛。
是司硯幫了我。
他用司家的資源幫我找了最好的醫生,一點點幫我恢復。
那時候我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完了,手廢了,家沒了,二十年的感情也成了笑話。
是司硯一直開導我,“你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你自己。”
后來有了軒軒,我更是有了信心。
五年,整整十三次手術,我的手才恢復如初。
要是沒有司硯,根本不會有如今的我。
我抬起頭,輕輕吻在了他的下巴。
“謝謝你。”
三日后,醫學研討會的重頭戲——專家講座如期舉行。
我作為特邀嘉賓,座位安排在了第一排。
許斯年坐在后一排,他的手只做了緊急處理,打著厚厚的石膏。
“你怎么也來了?”
“怎么你能來,我不能來?”
他一噎,“我們今天是來見victor教授的,你不要搗亂。”
沈甜雖然驚訝,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挽著許斯年的胳膊。
她用居高臨下的語氣看著我說,
“姐姐,這位置可不是隨便亂坐的。”
“第一排坐的都是醫學界的權威專家,你斷了雙手,也不是醫生,是沒有資格坐在這兒的。”
“你雖然嫁進了司家,但是也不能仗著司家的名頭,胡作非為吧。”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懶得跟她廢話。
許斯年嘆了口氣,“你趕快走吧,別坐在這。”
他甚至叫來現場的負責人,讓人給我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