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對她的恨,早在七年前就沒了。你們對于我來說,不過就是陌生人。”
人生短短幾十年,沒有必要讓自己困在仇恨中。
好好珍惜身邊人,才是我現(xiàn)在最想的事。
沈甜卻像是沒聽見,猛地朝我撲來,
“就是你害得,都怪你!”
只是她還沒碰到我,就被趕來的司硯攔住。
保安連忙將撒潑打滾的她架走了。
“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軒軒可能嚇著了。”
哄了兒子一會,一根糖葫蘆就沒事了。
“媽媽,那邊樹下有個叔叔一直在看我們。”
順著軒軒的目光看過去,
果然是許斯年。
司硯自然也看到了,“不想見的話,我讓人趕走他。”
我搖搖頭,將兒子放進他懷里。
有些事遲早要說清楚的。
見我走過去,許斯年看上去有些緊張。
他眼睛空洞,絲毫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fā)。
“有事?”
我的聲音平靜沒有波瀾,仿佛就是個陌生人。
他攥緊了沒打石膏的那只手,指尖泛白。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聲音透著嘶啞。
“你兒子,很可愛。”
他看著軒軒,眼里藏著喜愛,
“這幾天我總想,要是沒有七年前的事,現(xiàn)在幸福的一家三口會不會就是我們了。”
我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