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一聽,立馬尖聲附和:“對!保安趕緊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她故意傷害!”
現(xiàn)場的保安聽見動靜趕來。
卻見是我,躊躇著不敢上前。
“快!就是她,快報警把她抓起來。”
我給保安一個眼神,他點點頭沒動。
沈甜急了,
“你們司家什么意思,貴客受了傷,不把罪魁禍?zhǔn)鬃テ饋韱幔俊?/p>
許斯年忍著劇痛,緩緩起身。
斷裂的手腕以詭異的角度垂著,汗水濕透了他的襯衫。
“斯年哥。”
沈甜喊他,他置若罔聞,偏執(zhí)的一步步走向我。
“凌兮,”他的聲音有些啞,還帶著濃重的喘息,
“你剛才那招是我教你的,記得嗎?”
我一怔。
當(dāng)年我媽走后,沈甜母子進門。
我傷心離家,差點被人販子綁走了。
從那起,許斯年便開始教我練格斗。
我不認(rèn)真,他就握著我的手一遍遍教發(fā)力技巧。
他說,“以后你要當(dāng)醫(yī)生,醫(yī)生不僅要救人,更要保護好自己。”
我脾氣不好,卻從未跟他動過手。
陽光從訓(xùn)練場落在他發(fā)梢,那時我以為我們會走一輩子的。
“所以呢?”
我收回思緒,語氣冷的像淬了冰。
“要我感謝你當(dāng)年教會我怎么反擊?”
他突然笑了。
笑聲里夾雜著痛,“你果然都記得你什么都記得。”
“什么兒子,什么寶寶,不過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平靜的打斷他的想象。
“你想多了。”
“不可能。”他執(zhí)拗的很,
“你剛才動手看我的時候眼里有火,跟七年前訂婚宴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