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氣急敗壞,我點開傅辭的電腦,玩起了桌面小游戲。
“別急著拒絕,楊曦薇這些年從我閨蜜手里拿走不要頂奢包,聊天記錄里明確表示她會付錢,我們有完整的證據鏈,一告一個準,拖欠一千兩百萬,真鬧到法庭,不知道的還以為沈氏破產。”
大集團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影響股市。
我讓他自己權衡利弊。
反正這筆錢一旦開庭,是早晚拿得回來的。
“所以不如給我湊個整,一千五百萬,剩下的就當封口費了。”
電話另一邊沉默許久。
我游戲玩得不順利,忍不住蹙了蹙眉。
傅辭在旁邊立刻拿起我的手機,“沈總,傅家集團的法務還是很全面的。”
我爸聽到傅辭的聲音,愣住了。
“傅少?沈軟怎么會行,行,想要這筆錢,就讓沈軟自己回家來拿。”
我爸也反應過來了,我這是再找傅辭給我做靠山。
他要是不愿意痛快的給錢,傅辭自然有的是辦法從沈家把這一千五百萬拿出來,甚至更多。
他點名道姓希望我回家一趟,我伸手掛斷了電話。
“需要我陪你去嗎?”
傅辭關心的詢問。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雖然沒有傅辭,我爸也不會對我做什么,但有傅辭在,不愛聽的話我可以少聽點。
我可不想給自己找罪受。
我從小跟著我媽,看著她委曲求全,也跟著她吃了不少苦。
我是沈家獨女,可高中時期只能被迫住宿。
楊曦薇住在我家里,享受著本該屬于我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