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幫他。
他被繩子捆著,狼狽不堪。
我也是。
區別在于,我的繩子肉眼看不見。
鬼使神差。
我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開口,“別怕,會好的。”
謝謹便真的不動了。
后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
唯一的意外。
是兩個精神病半夜喝酒上了頭。
叫囂著領證。
就真領了。
謝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可憐巴巴。
“老婆,從咖啡廳出來你就心不在焉,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回過神,嘴角不自覺上揚,“沒有,我要你,只要你。”
謝謹紅了臉,扭捏,“老婆你說什么呢。”
“什么要不要的,晚上回家再說嘛。”
我……
我只好裝作沒聽見。
梧桐葉子黃了。
走在路上,簌簌掉下來很好看。
有很多人在拍照。
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