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像狗一樣守在你門口求你讓我回來”
我緩緩走到窗前,冷眼看著他在雨里磕頭。
白清枳端著熱牛奶走進來,順著我的目光看向樓下,眉頭微蹙:“需要我處理掉嗎?”
“不用。”
我接過牛奶,杯壁的溫度燙得指尖發麻,“看看他能演到什么時候。”
白婉寧似乎聽見了動靜,猛地抬頭看向二樓窗口。
盡管只能看到模糊的剪影,他還是像抓住希望似的朝白清枳喊。
“清枳!看在我們親兄妹的份子上!你幫姐求知彥一句!就一句!”
白清枳走到窗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冷得像雨絲:“姐,你當初在外花天酒地時,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少爺待我不薄,我不會替你說情?!?/p>
“你!”
白婉寧被噎得劇烈咳嗽,咳完卻笑得更瘋癲,“好啊知彥不原諒我
我就在這兒跪到他原諒為止!”
她真的說到做到。
雨停了又下,太陽升起又落下,她就跪在別墅門口的石板上,水米不進,眼神卻越來越執拗。
路過的傭人好心想遞水給她,都被她揮開了。
第三天清晨,我讓白清枳替我捶腿。
她穿著熨帖的家居服,動作輕重恰到好處。
“還跪著?”
我瞥向窗外,白婉寧已經瘦得脫了形,臉色白得像紙,卻還直挺挺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