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有實權,何必讓你頂著我妹妹情夫的名頭?”
陳子軒的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下意識抓住白婉寧的胳膊:“婉寧,他說的是真的嗎?你是不是騙了我?”
“閉嘴!”
白婉寧眼底最后一絲偽裝的溫和徹底撕裂,露出猙獰的底色。
“你個賤人,竟然敢挑唆我和陳子軒的關系!”
她突然指向門口,聲音狠戾如刀:“剛才你不是要打他嗎?繼續打!他這種瘋子只有吃了棍子才不會胡言亂語!”
保鏢們面面相覷,終究還是朝著我圍了過來。
我看著白婉寧那張扭曲的臉,心里最后一點溫度也徹底涼透。
原來這就是我托付家業等待三年的人。
“白婉寧。”
我站直身子,后背抵住冰冷的墻壁,聲音平靜得可怕。
“你今天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就算我現在不能怎么你,我妹也能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白婉寧聞言,臉上的冷笑更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她突然扯上我的頭發,將我拖到了別墅外。
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我被迫仰起了頭。
“沈妙?”
她嗤笑一聲,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你指望那個被我耍得團團轉的蠢貨?她現在怕是還在哪個會所里醉生夢死,等著我給她送錢花呢。”
說罷,他猛地松開手,我踉蹌著后退幾步,險些摔倒。
還沒等我站穩,保鏢的巴掌便如雨點般落下,臉頰額頭嘴角
火辣辣的疼痛混著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
白婉寧冷笑,用只能我和她聽見的聲音對我說道:“沈知彥,伯父伯母的在你出國后,他們就去環游世界了,你妹那個廢物就更不用說了,今天不會有一個人來救你的。”